泪水模糊了视线,津液顺着嘴角流下。她感觉自己像是被抛进了滚烫的岩浆,又仿佛坠入冰冷的深海。感官好似失灵,全身上下只剩交合处有知觉。
女孩一个劲儿地叫。很多次,那两个字都要冲口而出,却被她较劲般忍住。
龚晏承于是掐住她的胯操得更凶。
龟头精准碾过她最敏感的软肉,撞得她穴心发麻,像是被电流击穿。
“啊……!”
苏然哼叫出声,声音又软又媚,尾音颤抖着拖长,像被情欲拉断的丝线,缠绵而淫荡。
男人捣弄的节奏和角度都非常刁钻,每挨一次,她都骚软地应一声,腿根抖得像筛糠,淫水一股股涌出来,湿腻地淌在床单上。
不知撞到哪里,苏然忽地尖叫出声,终于服软:
“啊——!爸爸……不行!不……别操那儿…哼、呜……”
声音拖得长长的、软软的,哀哀地求饶。
可就连求饶的声音也带着一种无比令人心动的媚态,像是一种淫荡的邀约。
越过那条线,一切就变得容易。
女孩儿不再忍耐,一味地淫叫,“爸爸”两个字简直被她当成叫床在喊。
嘴里吐露着最禁忌的称呼,胸脯却不住往上挺,揉着男人的发尾,将乳房送给他吃。
龚晏承被她叫得浑身发汗,胸口、腹部都覆了薄薄一层,心跳快得像失了序,含住乳尖咬了一口,直起身:“叫得这么骚,喜欢给爸爸喂奶是不是?”
苏然的呻吟忽然变了调。本就骚软的声音,忽地打了个旋,自男人心头搔过。
整个穴道猛地绞紧,嗦住内里的硬物一抽一抽地吸绞。内壁上的软肉全都围了上来,严严实实裹着他挤压。
龚晏承被绞得脸都冷了下来,喘息得像在低吟。
高潮中的女孩双腿夹不住,已经抽搐着滑到床面上,连肉棒也被吐出小半截。
他迅速抓住她两条大腿,抬高,就着那股痉挛的劲又捣了进去。
粗壮的鸡巴撞开汹涌缠上来的嫩肉,直插花心。
一下一下。
很重、很慢。
像在给陀螺上发条。
只要抽搐稍有缓解,就往里狠狠捣。
等到那种抽搐无法延续,再改用轻缓但高频的节奏操。如同用最精巧的力道搔挠身上最怕痒的部位。
以为终于停歇的快感再次卷土重来,苏然被刺激得发出更加淫荡的叫声,呜咽着推他、搡他。
可手臂绵软得像小猫爪子,只让人觉得她可爱,更想将她操坏。
恍惚间,她感觉自己好像成了某种性爱玩具,类似只知道震动的假阳具,她也只知道高潮。
到后来,只觉得自己连头皮都在收紧,脑子发麻,口水也包不住,顺着唇角往下流。真的像是被操坏了。
龚晏承将手指插入她嘴里,夹住舌尖摩挲,如同玩弄她的阴蒂那样。
“舒服吗?”
他边问边往里插。
苏然哼哼唧唧,舌尖被夹着,说不清楚话。太过刺激,口水又顺着唇角往下淌,呜呜呜地哭叫。
龚晏承好心地抽出手指,狠狠往里干,笑着问:“喜不喜欢?”
苏然剧烈喘息,缓过劲,有了点力气,推了他胸口一把,“坏……变态……啊!”
一记狠捣。
“爸爸……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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