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只有彼此,享受彼此失控的喘息和柔软的舌头。
“别哭。”
吻尽,裴景腾出一只手替裴宣抹去泪珠,掌心粗粝,一抹就能把白净的皮肤擦红。
裴宣摇着头,捧起眼前长大了的青年的脸,仔仔细细地看,眉眼是经年累月的沧桑和疲惫,肤色比上学时黑了一个度,下颌变得锋利,两侧脸颊微凹。
她一脸的心疼,一直掉眼泪,“你瘦了。”
“……我好想好想你……”
裴景碰了碰她的唇,“我知道。”
“我特别特别喜欢你。”
“我知道。”
“我特别特别爱你。”
“我也爱你。”裴景再次吻了上去,区别于刚才暴风雨般的吻,这个吻细腻温柔似春雨。
“为什么不回我信息!为什么为什么……”裴宣捶打着裴景的胸膛,泪又在流。
裴景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着受伤的小猫,“我的错。”
“对,就是你的错!你大错特错!”裴宣教训他。
“你凭什么认为我会遇到比你更好的人,你凭什么自私的认为我会喜欢上别人?你凭什么不告而别?胆小鬼!”
她激烈的情绪一时半会缓不下来,撕心裂肺的哭泣,叫人心碎。
“不会了,以后我都不会离开你了。”裴景保证道。
他承认他切切实实是一个胆小鬼,得到了爱之后,从前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消失了,顾虑的意念一天比一天重。他害怕,害怕一切对她的恶。
他可以在阴暗的地下出租屋里和老鼠一起入眠,但他不允许裴宣和他一起受苦。
他可以在四十多度的高温下拿着烫人的钢筋,但他绝不允许热辣的太阳晒伤裴宣的皮肤。
他可以吃着餐馆和便利店提供的剩饭和发酸的榨菜,但裴宣必须要吃刚蒸好的米饭和新出锅的菜。
他可以不带口罩去垃圾桶里捡废品,但他不可能让裴宣的手去沾上垃圾里洗不掉的臭味。
“这些年,你过得不好。”裴宣吸吸鼻子,肯定道。
裴景笑了,他的笑带着在社会打拼多年的沉稳,“我过得很好。”
“我赚了很多很多钱,都是你的。”
如果有一天,你不再喜欢我,我也是你的亲哥哥,会为你打拼一辈子。
“你真的不会再离开我了吗?”裴宣心有余悸。
“不会。”裴景郑重其事道。
作为爱人,他会永远爱她,支持她,保护她。
作为亲人,他也会永远爱她,支持她,保护她。
无论是爱情还是亲情,无论是丈夫还是哥哥,他永远都是她的依靠。哪怕有一天她反悔了,她不再爱了,她依然可以抽身。
哥哥天生就要爱妹妹,他不爱她,还能爱谁呢。
他会给她极致的宠爱和富足无忧的生活,他会给她幸福。
万幸的是,他真的成功了。
“我想做爱。立刻、马上。”裴宣闹着从裴景怀里下来,“走,我带你去酒店。”
裴景托着裴宣屁股上的手岿然不动。
“怎么?才过了几年?你不行了?”裴宣满脸疑惑。
裴景弹了下她的小脑瓜,“傻傻宣,我在京市买了一套房子,装修好了,正等着女主人入住。”
他的消息犹如晴天霹雳,“你这么有钱?”
裴景点头,“哥哥我没钱都不敢来找你,走,带你回家!”
回到裴景买的大平层里,他便不再压抑自己积攒八年的欲望,直接欺身上前,将裴宣按倒在沙发上,握住她的脖子,亲吻的力道渐渐加重。
裴宣同样非常渴望的承受裴景急切的所求,耳边粗喘的气息增大,温热粘湿的吻从脸上一路蔓延到脖子、锁骨。
身上的圆领毛衣被暴力撕扯开,室内的灯开得亮堂堂的,雪白的胸脯露了出来。
太久没有男人爱抚的身体,处处透露出敏感。
裴宣倏然有点紧张,吻完之后将脸偏向一边,不敢看已经是成年男人的裴景。
乳房上殷红的小红果杯含住,牙齿轻轻刮蹭,身下痒的出奇。
裤子被人退去,粗粝的指腹抚摸着娇嫩柔软。身上的男人,是她朝思暮想心心念念了八年的男人,陌生又熟悉,他褪去了少年的青涩,长成了一个真正的男人。
常年干着粗活的手附着了厚厚的老茧,摩擦娇娇的小花核,缝隙里涌出惹人爱的粘液。
裴景抽出皮带轻笑,“宝宝,你好湿啊,这么想哥哥?”
高扬的巨大逼近了花处,一小截一小截慢慢怼进来。
裴宣虽不说话,但却是期待大过害怕,双手攀着男人结实的肩,极具暗示意味。
她睁着眼睛,看清楚裴景是如何一手扶着被狰狞青筋包裹的巨大进入狭窄潮湿的缝穴,然后整根没入。
半点适应的时间都没有,下身就被狠狠凿开,裴宣疼的抽泣,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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