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砚手指头都乏力,迫不及待要去洗澡,从床头爬起,匍匐膝行几步,身体一空,一双结实有力的臂弯将她环膝抱起。
她还未反应过来的功夫,男生迈步,脚下生风,三步作两就将她放进了卧室自带的大浴缸。
谢清砚非常后悔那会儿选浴缸的时候,特地央求谢锦玉女士挑了个又大又宽敞的,让宿星卯高大的身躯也能顺理成章地挤进来。
原本宽阔的地界,瞬间逼仄缩窄,往哪处躲都离不开他的臂膀。
他不要脸,骂不动,推不走,谢清砚吵吵嚷嚷说了一车轱辘的话,叫他快些滚蛋!
宿星卯仿佛练就金钟罩,将声量与攻击隔绝在外,又开始装聋作哑,对她的叫骂声充耳不闻。
只不动声色地握住女孩纤瘦双肩,手指一言不发往下伸去,抚过光洁的皮肤,直往腿间流移,眼见清澈水流被他几下拨弄得浑浊。
谢清砚忍无可忍,拿腿跟兔子似的往后蹬他。
“你有完没完啊?”
男生抬眉,摁住她双腿,冷不丁问:“想堵在里面么?”
……谢清砚哑然。
“分开点。”他拍拍谢清砚的小屁股,睨向她夹得紧实的大腿根,“帮你弄出来。”
谢清砚安慰自己,忍一时风平浪静,这是不得以而为之。
尽管早已不是头一回当宿星卯面分开双腿,但每次一对上他那双看什么东西都平淡冷静的眼睛。
就觉得很可耻。
更可耻的是,每回被他这样冷淡地注视着,心火就熊熊腾起,烧得旺盛,漾起某种不可言喻的暗爽。
谢清砚牙齿陷入唇肉…这太奇怪了。
他眼神分明是冷的,看谁一眼就要回到数九寒天里,被冻得冒冰渣子,簌簌抖雪。
落在她身上就烫得不得了,像在穿越空气的中途,被透明的火焰灼烧了般。
男生骨节明显的手指就着浴缸里温热的水,毫不客气地插了进来。
方才才被肏开的穴道,前后不过十分钟,便再次合拢了,性器退出时撑大的圆形小口,已闭合到只剩一丝窄缝,将精液贪心地吞吃入体。
谢清砚只觉下身一阵酸胀感,再度被填入的饱满让身子难耐地扭动,嘴里哼唧。
“…你快点。”她不愿承认下腹似有热流亟待喧泄,只张嘴催促。
快点结束……不能让宿星卯发现别的端倪。
宿星卯两指并拢,在甬道里扣挖,缩窄的腔隙,嫩肉活力充沛,从四面八方挤压着指骨,吞吐困难,两指进出艰涩。
“别夹。”宿星卯沉声,再拍了她臂部一巴掌。
谢清砚大腿肌肉绷紧,扬声反驳:“我才没夹!”
…宿星卯沉默抿唇,指尖被更强烈的挤弄着,软肉层层迭迭,吮住他的指。
思绪打了个弯,在某一瞬幻想,如若探入她体内寻芳的不只是他的手指,而是再度将性器塞入——宿星卯闭目,暂停过乱的想法。
他暗自揣摩要领,两指并入、屈指、弯折,退而再入,一来往复,从腔肉间带出一缕一缕白浊液体,漂浮在水面之上,水流变得越发混沌。
“吃进去好多。”他摊开手给她看,指骨缝隙挂满的白液,被水稀释,已不像之前浓稠。
恶心,谁要看他的精液啊。
“关我屁事!”谢清砚急得打他的手,又羞又气,都怪他,射那么多进去。
宿星卯重新放水,转头闷声问:“可以舔一下吗?”
他将混杂着两人体液的手指举在她颊边。
谢清砚瞪圆溜眼,一把推开他手:“你做梦吧。”
“好可惜。”宿星卯见她不愿,并未强迫。
只目露遗憾地举起手,静默观察半晌,再放在唇边,探舌裹住指头,轻轻吮吸。
谢清砚呆若木鸡,傻愣愣地看。
太过震撼的画面,连眼也忘记眨动,不敢相信地看着宿星卯面色淡然地舔舐着手指。极认真,宽厚红亮的舌绕过骨节,由上自下,顺着修长指骨滑向掌心,关节处沾上口液,润泽发亮。
他竟然完全不避讳…根本不嫌弃自己和她吗?
这手指这才从她穴道里出来,上面还有……残余。
然而下一秒,她更加说不出话,只剩吱唔声溢出唇畔。
宿星卯这个王八蛋自己舔了就算了,还在放下手的一刹,摁住谢清砚的脑袋,以不容质疑的力度扣住她纤弱的后颈。
火热的鼻息喷洒面门,他吻了上来。
谢清砚猝不及防。
宿星卯舌极蛮横,当即撬开她的唇齿,飞快地缠上她,与她频频逃脱的舌头缠舞在一块。
她往后躲,他就往前追去,下颌骨垂落出一道锋利的转折线,凸起的喉结在吞咽动作时尤为明显,不住上下滚滑。
一进一退,直到将谢清砚困在壁缸与臂膀之间的方寸之地。
舌衔着她不松,低下眉头,目光也衔着她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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