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没人敢做出辱没家门的事。
&esp;&esp;看向季安澜问道:“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esp;&esp;季安澜沉默着,不知该说什么,又该说多少。
&esp;&esp;若不说些什么,就田姨娘这事,府里只怕会胡来。如今对方是谁都不清楚,侯府在明,对方在暗,若莽撞于侯府不利。
&esp;&esp;“你说的牛有福是谁?玉蕊又是谁?田姨娘典当东西,换银子又给了谁?”
&esp;&esp;季明堂、季明峦忽地对视一眼,玉蕊!
&esp;&esp;是那个玉蕊吗?
&esp;&esp;“玉蕊可是你母亲那个陪房?被她赶出府那个?”季明堂忽然问道。
&esp;&esp;季明峦也想起来了,先大嫂有个叫玉蕊的陪房,当年还想勾引自己来着,被大嫂生气地赶出府了。
&esp;&esp;怪不得听着耳熟。
&esp;&esp;“不是听说那个玉蕊已经死了吗?”难道人没死?
&esp;&esp;季明峦拧眉想了想,那个玉蕊长什么样来着?他已经记不清那个玉蕊长什么样了。
&esp;&esp;俞氏看了丈夫一眼,又和江氏对视一眼,显然她俩都想起先大嫂那个叫玉蕊的陪房来了。
&esp;&esp;“你提一个死人做甚?难道这事还跟她有关?”刘氏眉头皱了皱。
&esp;&esp;“牛有福是玉蕊的兄长。”季安澜淡淡开口。
&esp;&esp;“什么,玉蕊还有一个兄长?”
&esp;&esp;“那这个叫牛有福的也死了?”
&esp;&esp;“牛有福跟此事又有什么关系?”
&esp;&esp;几人急切地询问,让季安澜有些许烦躁。
&esp;&esp;“田姨娘典卖东西得来的银子就是给了牛有福。牛有福从江南进京,特地来找田姨娘要银子,但现在他人不见了。”
&esp;&esp;人不见了?
&esp;&esp;“怎么会不见了?是不是得了银子回乡去了?”
&esp;&esp;“难道他银子要少了,心中生怨,竟敢去害田姨娘吗?”
&esp;&esp;俞氏白了丈夫一眼,“特特进京来要银子,就算给得少,他也不会去害田姨娘。”谁这么傻。
&esp;&esp;留着她,岂不是经常能要到银子?
&esp;&esp;哪个会去做杀鸡取卵的事。
&esp;&esp;“那他会不会怕田姨娘回过头来收拾他,或是田姨娘对他做了什么,他才下此毒手?现在人不见了,没准就是害怕得跑了。”
&esp;&esp;季明堂却摇头,“不会。他不过一普通百姓,原还是温家的奴才,怎敢得罪贵人。”
&esp;&esp;到时天罗地网,他也跑不掉。
&esp;&esp;而且他还有家人在陪都那边。
&esp;&esp;“安澜,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刘氏看向季安澜,眉头越拧越深。
&esp;&esp;季安澜想了想,斟酌着说道:“母亲去后不久,这个玉蕊也死了。我外曾祖母曾经怀疑是她害了母亲。”
&esp;&esp;“什么?!”
&esp;&esp;众人皆是一惊。温氏/大嫂不是生安冉的时候难产去的?
&esp;&esp;“她为何要害你母亲?”季明堂很是不解。
&esp;&esp;就因为当年温氏把她赶出府?
&esp;&esp;而且温氏怎会是被人害死?她明明是难产去的。
&esp;&esp;季安澜目光沉沉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esp;&esp;她和外曾祖母都认为一切皆因蓝氏而起,但这些年她们都没能把事情串连起来。
&esp;&esp;而季明堂,是招惹蓝氏,把蓝氏娶进门的人,害母亲郁郁,更害她早亡。
&esp;&esp;季安澜敛下眸子里的暗芒。
&esp;&esp;“安澜,你是说这个玉蕊害死了你母亲,然后同样做为陪房的田姨娘必是知道些内情,然后被玉蕊的兄长要挟,逼她给银子?”
&esp;&esp;季安澜赞许地看了二婶江氏一眼。
&esp;&esp;江氏是庶女,嫁给同样是庶子的二叔,她成长的环境,内宅必是暗潮汹涌,看问题也比别人敏锐。
&esp;&esp;同样出自内宅的刘氏和俞氏,虽嫁入侯府,但侯府各房清静,没那么多腌臜事,但内宅阴私两人也了解不少,听江氏这话,很快也反应过来。
&esp;&esp;几人齐齐看向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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