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还有什么证据吗?”
&esp;&esp;“艾检给我了一个u盘,是当日夜里,护城河岸边的监控视频,他说……让你来看。”
&esp;&esp;宁朗接过了这个u盘。
&esp;&esp;杨凌走后,宁朗用电脑打开了它,于公来说,艾登这是“发现疑问、发回检察官重审”的正确步骤,可于私呢?
&esp;&esp;宁朗忍不住希冀,艾登会不会希望他自首?
&esp;&esp;他心思烦乱地看着视频,看到了卜正的车出现了,副驾上后面坐着的就是他,可树梢半掩,竟把他牢牢遮住了,反而是卜正坐在他的旁边。
&esp;&esp;宁朗看到了他道貌岸然的侧脸。
&esp;&esp;一阵心烦欲呕,中午吃的那点儿东西在腹中翻滚,他猛地站起来,捂着嘴巴,跑出门去。
&esp;&esp;袁真立刻站了起来。
&esp;&esp;楼上办公室就是正规办公室的样子,不像地下一层的囚犯室配置,还带有洗浴室和卫生间。
&esp;&esp;袁真看到宁朗捂着嘴巴,往这一层走廊oga卫生间跑去,他就也跟着悄悄地尾随。
&esp;&esp;宁朗冲进一个小门里,低着头,剧烈地呕吐起来。
&esp;&esp;袁真当晚向方倾报告自己的所见所闻。
&esp;&esp;“看到了我和艾检,跑到卫生间吐了。”
&esp;&esp;方倾听到他这一板一眼的报告,忍不住笑了:“被你们俩秀恩爱给恶心的啊?”
&esp;&esp;“没秀恩爱,”袁真回想着,“只牵手来着。”
&esp;&esp;“行吧,”方倾点了点头,“再探再报。”
&esp;&esp;第二天,卜正见宁朗面无血色,神思忧虑,带着他让刘慕开车,往附近一处繁华岛屿驶去。
&esp;&esp;一路坐车、坐船,宁朗吐了两次,奄奄一息,卜正用纸巾给他擦了擦嘴,哄他道:“前三个月妊娠反应是大了些,再过一段时间就好了,就能吃下去东西了。”
&esp;&esp;宁朗冷笑道:“挺有经验啊,是‘蓉儿’给你的经验吗?”
&esp;&esp;在卜正疯狂地凌/辱他,撕毁他,之后又忏悔地抱着他、安慰他时,曾数次闭着眼睛,叫错了他的名字。
&esp;&esp;叫他蓉儿。
&esp;&esp;宁朗何等聪明,从卜正逝去的儿婿名字中,已然懂了这声“蓉儿”的意思。
&esp;&esp;“你好恶心!竟然肖/想你的儿婿,你真是恶心无下限!”
&esp;&esp;啪的一声,宁朗得到了一耳光。
&esp;&esp;可他如今被打疲了,根本不当回事,只盼着卜正能打得再狠些,再痛些,最好把肚子里那小畜生打死才好。
&esp;&esp;“蓉儿是我的初恋,也是我第一任夫人,”卜正面无愧色地说,“只是他想不开,才走上了绝路,你要学着乖一点儿,才不是第二个蓉儿。”
&esp;&esp;宁朗怔怔地瞪大了眼睛,他不吝以最卑劣的形容词来形容卜正,可面对这样龌蹉的事实,他竟词穷了。
&esp;&esp;斗争从第二天开始,那时,艾登还住在医院里,日夜看护袁真。
&esp;&esp;第一封密信由宁朗从法研院学生邮箱里发给了艾登,可艾登还没打开,就被卜正的人给技术拦截了。
&esp;&esp;宁朗闭着眼睛,从容地等着被打死,可卜正没有,很平静地看着他。
&esp;&esp;直到宁朗收到了他alpha爸爸的一根断指。
&esp;&esp;他怕了,哭天抢地,嚎哭不止,一连扇着自己的耳光说自己错了、错了,求卜正原谅,卜正才把他扶了起来。
&esp;&esp;“只是借你的肚子生下我的孩子,还要求你什么了?!”卜正显然已经没了哄他的耐心,“你最好识时务一点儿,如果你不想替你父亲收尸的话。”
&esp;&esp;如今,艾登就站在宁朗的面前,宁朗却像被打怕了的鸟一般,瑟缩着,再不敢有任何动作。
&esp;&esp;“卜大人。”古董店的老板早已清场,亲自接待,躬身请卜正和宁朗入内。
&esp;&esp;坐落于驻地东南岛,始建于上个世界20年代的古玩城,是目前水星最大的古董艺术品交易中心,建筑面积达两万五千多平方米,5万余件珍稀文物陈列其中,包括金银铜铁锡,竹木牙角漆,玉翡绿玛琉,文玩字画瓷,只让人目不暇接,琳琅满目。
&esp;&esp;“你平时喜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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