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曾对他表示过友好,他是怎么对她的,当她透明人一样。后来她懂得了,自己对于孟家来说是最多余的那个人,她本不打算怨怪他。这件事里面最错的只有孟卓海,其他人都是受害者。
她没立场跟他们计较,但孟鹤苒不是打翻她的饭害她饿肚子,就是推她下泳池,她想上岸便被孟鹤苒喊来的佣人一次次用竹竿敲她落水,而孟鹤南则是在一旁抱臂冷眼旁观。再后来,她学会了见着他们兄妹和孟卓海的大老婆就绕道走,这样对她的人居然跟她说,他爱她,为了跟她做这种事,甚至提早就去做了结扎手术?
她除了骂他是疯子,也找不到任何词来形容他的所作所为。
“你喜欢我什么,我改。”
打完这炮,希望他能离她远远的。被他挑起了欲望,怀愉不想跟他做也得做,何况这狗男人估计一时半会也不会撒开她。
“愉儿的所有我都喜欢,你想怎么改?”
“你没病吧?”
她真的想不通,即使后来兄妹二人不再明着为难她,顶多是面子上过得去,他怎么会喜欢她?
她和孟鹤南兄妹互相看不顺眼才是对的吧。
“没病,每年都有体检的。”
他嘴唇上还有她湿咸的味道,想贴上来又被怀愉扭头避开。
“我说你脑子有病。”
孟鹤南苦笑了一下,“愉儿,我承认我一开始是讨厌你,也恨你和你妈妈,但十年前你被关进阁楼,我打开门你扑进怀里喊我哥哥的那一次,我才知道我一直是想要你这个妹妹的。”
休假回家,他听佣人说他母亲把愉儿关进阁楼一整天不给水不给饭,他只有一个想法,她会渴会饿会害怕。
他顾不得母亲,强迫管家给他钥匙,他打开门的那一刻,她整个人狼狈地像从水里捞出来的,扑进他怀里哭着喊他哥哥。
他本该讨厌她的,但其实他一直都在自欺欺人,顺从母亲和妹妹的心意,强迫自己对她视而不见。
再后来,她长大了,进她房间里,她在洗澡,没关门。知道孟家不会有人进来她的地盘,她并没有关洗手间门的习惯,看见她的裸体,他有欲望,而且想立刻把她按倒在床上,狠狠地插她。
他才知道他对这个妹妹有着怎样龌龊的欲望。
他挣扎过,可再忙他都会回家,只为看她一眼,他没办法做到不见她。
在她不知道的时间,他都会抽出空来,去她的学校看看她。
“想要妹妹?哪个哥哥会把肉棒插到妹妹的身体里?你也对孟鹤苒这样吗?”
“愉儿,我只想对你这样,你扯苒苒做什么?”
“也是,你的苒苒是你们孟家的宝贝,我算什么东西,也配跟她比?”
“愉儿你别这么说,你不愿意,那我出来。”
跟她在这装上了。
她咬向他的脖子,孟鹤南“嘶”了一声。怀愉恨不得啖其肉,生生把他的脖子咬流血。
把她搞成这样,轻飘飘一句“出来”就想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谁允许了?”
她沉着腰,将他的肉棒吞得更深,“我满足了,你才可以滚。”
他没接她这话,取而代之的是,肉棒狠狠顶了上来。硕大的龟头研磨着宫口,怀愉吐着舌头轻喘,刚刚被口交过的身体无比敏感,扒着他的肉棒不放。
“愉儿,松一点,别这么贪吃。”
“孟鹤南你也就鸡巴有点可取之处了。”
她不停地拿话刺伤他,身体却跟想法是分割开的,她套弄着他粗长的肉棒,蜜液涂满柱身,显然很欢喜他的东西。
“我想吃精液,给我吃。”
“都给你,哥哥的精液只给你一个。”
他双手穿过她的腿窝,将她抱起抵在墙上,不停地往上顶腰,“接好哥哥的精液,哥哥给愉儿打种。”
说完,精液抵着宫口射了出来。
射完,他还把东西埋在她身体里。就着这个姿势,孟鹤南吻了上来,这回怀愉没再躲了,被满足过,她变得异常乖巧。他含着她的舌头,缠着她勾进自己嘴里,“唔……哈……”
她的喘息像春药一样,本来还软着的肉棒一下子就塞满阴道。
“再做一次愉儿最喜欢的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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