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动气,便发作起来。
说到修修,他的耳边似乎总有人用着怪嗓子对他说道:“去南阳看看罢,去南阳看看罢,看看那不过二十出头的俊俏年轻的男子是个什么模样。”
“我说了,陛下不能生气。”姑布晚捏着指尖,叽咕了半天。
“卿卿不说我才生气。”魏伯修低声下气地哄。
“修修啊……”姑布晚吞下一口唾沫,不敢一口气说出端底,两句就停住,还边说边观察魏伯修的脸色,但凡他眉头一皱,她就把声音折下几分,努着嘴不敢再说。
“说清楚。”
“修修是一头我在南阳里养的豚,我刚刚不是说了吗……我一到南阳没多久,就养了几头乳豚。”
“真不是什么朔朔?”姑布晚畏畏缩缩的,魏伯修剔起眼睛,满肚狐疑。
“是修修,一头乳豚。”见魏伯修在意的不是一头乳豚取修为名,姑布晚的胆子也大了起来,娇嗔满面,道,“那几只乳豚姑且算得上是倘来物了。”
“那卿卿为何取修修为名?徐大人名朔,朔与修发音相似,只怕卿卿是在骗人罢。”
魏伯修试图从姑布晚的回话中找出破绽来。
可姑布晚说的都是实话,就算有火眼金睛也不可能会有破绽。
为了打消魏伯修妒疑的念头,姑布晚将话题转到别处去,圆睁杏眼向人,现出一种含嗔带怒的情形,半施展媚惑的手段:“哪里相似?如此陛下就该明令禁止天底下的男子不许取与修字相似的字为名,反正陛下霸道,做了也不会叫人吃惊。”
“陛下便是想听好话,问我为何取修修为名,那当然是因为我的心中分外想念陛下……我在南阳里只有那头乳豚陪伴,夜深孤寂,更是思念着陛下了,而陛下倒好,一味糊涂,吃错了醋也罢,心里定觉得我是个不顾廉耻的女子了。”
“陛下若不相信,便派人去南阳探一探,我若有心瞒着陛下,又为何要与陛下说徐大人的事情?这不是自讨麻烦了?”
“陛下英俊得叫人觉得可爱的,我何日不将陛下挂在心里想念,借物思念也是思念啊。”
她嘴上抱怨责怪着,也百样殷勤着,而在心里不禁暗暗笑魏伯修好愚蠢,嫉妒成性了,被狐疑的心理驱使驾驭得身不由己,竟能和一头素未谋面的乳豚较劲到现在。
姑布晚是个爱撒谎的人,不过撒谎的手段并不高明,一撒谎就心虚,一心虚那眼睛管着四处乱看,是一眼就能瞧出来的,这会儿的姑布晚不见心虚之色,嘴角上、眼角旁反而含着淡淡的笑意,魏伯修面上现出一种惊慌的色彩来,后知后觉知道自己是在吃一头畜生的醋,默默地一声不做,没有话来抵抗,恨不得钻到地缝里藏起身。
不想他精细聪明数十年,竟会在一朝愚蠢至此,魏伯修越想越觉得伤脸窘迫,发热的脸上爬起了一片可疑的红云,他大踏步走到屏风后,将案上那只半明半暗的残烛灭去,试图让黑暗将火热吞噬。
不过折证清楚了,他也放下了一条愁肠。
没了残烛,营帐内一点光亮也没有了,黑漆漆一片,看不见任何东西,姑布晚竖起耳朵听声,魏伯修站在屏风后不知在做什么,窸窸窣窣弄出一片响声,她想笑又笑不得,咬着下唇憋得满面通红。
好半晌后响声才停止,随之营帐内有了光亮,比方才残烛散发的光芒强上数倍,姑布晚有些不适应,抬起手来遮了着眉头,魏伯修心中的别扭劲儿还在,像泥塑木雕的一样站着,隔着屏风而语,声音有些发颤:“我只是太过怜爱卿卿……”
听着魏伯修的情话,姑布晚芳心受了一种感触,这会儿的魏伯修是爱她的,她感受得亲切,爱到恨不得将身上的骨肉融化在她的身上了。
魏伯修伤脸伤得不敢见人了,姑布晚哭笑不得,这个时候让他一步,不算吃亏:“我当然知道陛下爱我,所以我没有生气,陛下,你过来罢,我在给陛下仔仔细细说一说我在南阳发生的事。”
话音落,魏伯修愣了好一会儿才移步来到姑布晚身边。
姑布晚笑着拍拍床榻,待魏伯修一坐下,她不知廉耻,自然分隔双腿,翻身将他欺压到身下,嘴上在他那张粉红未退的脸一点点亲吻开来。
“不可。”口脂之香,近在咫尺,魏伯修嗅着香味,骨头靡靡,可想到姑布晚病未痊愈,僵着身子不敢胡来。
姑布晚香汗里生红粉,羞愈不可耐,卸去衣服,尖松松的手指点着魏伯修的嘴巴,拖长了声腔:“那陛下伺候我一回?”
魏伯修一听,目光移下,到那小腹上那点深深的脐眼上,再到那白光光的大腿,和多一条缝隙的粉团上。
只一眼,根本无法拒绝,调整姿势重新躺好后,他拍拍姑布晚的腮臀,示意她坐到面上来:“好。”
魏伯修的口技似乎更上一层楼了,舌头比从前更加灵活有力,还懂得如何控制快慢,搅动出云团雨水。
姑布晚受用,脸上的颜色不再枯润,渐渐堕入佳美之境,两下里是欲火烧身,欲仙欲死,拼命咬住牙关,用力捂住
BL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