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叫着,举着砍刀就用力砍了过来。
秦绥绥飞身闪开,贾真真回身直接一个扫堂腿,踢中他的手腕儿。强子持刀的那只手瞬间呈90度垂了下来,竟是直接被踢断了!
剧烈的疼痛让他忍不住瘫软在地,痛呼出声。
这里是条人烟稀少的街道,夜晚十分寂静,他这一声痛呼,直接传出好几里。
不远处的裴九砚和梁淇同时冷下眉眼,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梁淇朝着身后的人一挥手:“走!”
很快,院门被撞开,呜啦啦几十号人站在了院子里。
正在跟贾真真两个人毒打强子和石头的秦绥绥一愣,她知道他们这趟出行,裴九砚他们的身份不能暴露,事关组织任务,所以她料定,哪怕她们失踪了,裴九砚也不会报公安。
他原以为,裴九砚会上报军区,请求帮助,没想到他去找了梁淇?
看见秦绥绥,裴九砚和梁淇二人同时上前来:“绥绥,你没事吧?”
裴九砚拉着她上下打量,确认她只是衣服脏了一点儿,才终于放下心来。
梁淇已经冷着脸走到被打昏的石头和强子面前,声音如淬了冰:“这是黑三帮的人,最近在跟我们抢地盘,怎么缠上你们了?”
秦绥绥忙把她刚才听到的事情说给梁淇听:“他们好像是专门绑女同志,去跟码头那边换货。”
想了想,觉得帮梁淇把水搅浑一点:“他们还说码头那边背信弃义,收了他们的人,转头又把货拉走了。”
梁淇脸色扯出一抹冷笑:“狗咬狗,一嘴毛。”
说完似乎是意识到自己的脸色可能会吓到秦绥绥,他忙又恢复以往的神色,对着秦绥绥开口:“绥绥,这次可能是我连累你们了,你们赶快走,剩下的事情我的人会处理。”
他说完,还朝着贾真真点了点头,至于另外两个女同志,早就吓得躲在墙角瑟瑟发抖。梁淇安排了两个面善的人,将那两个女同志以及后面被强子她们绑回来的那个昏迷的女同志送离。
两个女同志都是羊城本地的人,这次出来也是办事的,没想到遭遇了绑架。这年头,妇女的名声极为重要,要是被别人知道她们被人绑架过,那一辈子就毁了。所以都不用梁淇的人交代,她们也会守口如瓶。
离开之前,其中一位穿着印花衬衫和喇叭裤的时髦女同志突然转过身来,解下头上的珍珠发夹,交到秦绥绥手里,看向秦绥绥:“你叫绥绥是吗?”
秦绥绥一愣,但看出她眼里并无恶意,还是点了点头。
女同志一笑:“名字很好听,长得也很靓。绥绥你好,我叫张明珠,是港城人,在羊城亲戚家小住。很快就要回港城了,你们以后有机会带着这个发夹到港城中环那边的联邦大厦来找我,我带你们在港城游玩。”她对着秦绥绥和贾真真友善一笑,转而朝她们挥挥手。
而后她又看向梁淇,朝他笑了笑:“没想到第三次见面,又是这样的兵荒马乱,再见了梁先生,等我下次来羊城的时候,再来光顾你的黑市。”
梁淇这会儿才看见,这个刚才一直躲在草垛子后面的女同志,居然是前天在黑市里差点被红卫兵抓的那个!她运气怎么这么差?
不过第三次见面?他们什么时候见过三次了?
抠门的周建国同志
晚上八点,裴九砚带着秦绥绥和贾真真回到了招待所。
因为秦绥绥她们突然失踪,一行人自然没赶上火车,所以改签到了明天早上七点。
胡决和裴九砚的另一个同事周建国等在招待所,见她们回来,简单打了个招呼,并没有多问。秦绥绥猜测,应该是裴九砚跟他们说了什么。
等回到房间后,裴九砚才跟她解释:“我跟他们说,你们临时遇到朋友,那朋友遇到点麻烦,去帮忙了。”
当时秦绥绥他们被抓的时候,胡决和周建国还在面店里面吃面,什么都没看见。
秦绥绥点点头,她跟胡决不熟,有些事情不透露才是对的。不过周建国是裴九砚的同事,他应该是知道事情真相的。
等回到房间,裴九砚看着秦绥绥手腕上被勒出的血痕,目光顿时变得阴冷下来。他一把抱起秦绥绥,将她放在自己腿上坐好,开始检查她身上的伤势。
这个姿势让秦绥绥有点不好意思,她推开裴九砚,从他腿上跳了下来:“哎呀,我啥事也没有,就是手腕儿被绑的时候勒伤了,你也知道我肉皮子嫩,不小心撞一下都要青紫好些天……”
她说着说着,就看裴九砚的眼神变得意味深长起来,她一把跳开:“裴九砚!你脑子里整天装的什么东西!”
裴九砚无辜地摸了摸鼻子:“我可什么都没说,是你自己想歪了吧!”
秦绥绥扭头不理他。
“好啦好啦,不生气了,是我的错。”裴九砚上前拉住她的手:“饿不饿?晚上都还没吃东西吧?我去弄点儿东西给你吃吧?”
说到这个秦绥绥更生气了:“哎呀那两个该死的东西!我跟真真刚在茶楼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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