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七八十件,就已经让鹤鸢记了很久,愈发期待接下来的那些。
应星坦诚道:“确实有这个打算,但你放心,我一定会准备的很惊喜的。”
他要求婚大概不是什么秘密吧,这种已经被人知道的惊喜,反而很难准备。
鹤鸢在另一条线并未体验过,但他体验过被三个人同时求婚,当天戒指戴满了手指,闪瞎眼睛。
应星哥单独的求婚……他有些期待。
“那我就等着了!”
鹤鸢打趣道:“到时候我哭了,可就都怪应星哥头上。”
“嗯,都怪我。”应星熟练的背下“黑锅”。
鹤鸢笑得倒在他腿上,仰头去看应星的下颌,伸手挠挠喉结,又伸手去扯百冶身后的红色丝带。
“之前应星哥不让我抽,现在可以抽了吗?”
应星坐直身体,手指也去勾鹤鸢身上的腰带,“可以,但我想抽阿鸢的腰带。”
学会讨价还价了?
鹤鸢惊喜地说:“当然可以了。”
“你抽的次数还少吗?”
之前那些衣服,哪个不是直接扯开,用了一次就不能用第二次?
应星跟着鹤鸢的思路走,想起那些画面。
咯人又滚烫的东西抵着后脑勺。
鹤鸢“蹭”地一下起身,震惊地看向男人。
“应星哥…你、你——”
你这反应来得也太快了吧!
应星尴尬地收了点,背对着鹤鸢。
“你抽吧,我就不抽了。”
鹤鸢也不是斤斤计较的人,看了眼时间,觉得能来一次,干脆走下沙发,坐在应星腿上。
“我要看着你的脸抽。”
应星的喉结被青年的虎口卡住,侧身贴近,“应星哥也很漂亮呢。”
是和鹤鸢不一样的漂亮,偏向姝丽的风格,但又带着属于男性的俊美。
第一眼望过去,不会认错性别。
鹤鸢就有点雌雄莫辨,做男做女都精彩的味道了。
他伸手环过腰,勾住了红色的丝带。
蝴蝶结被抽散,身后的衣物稍微松了点。
鹤鸢疑惑地看着应星,“这只是个装饰吗?”
应星点头,抽掉了鹤鸢的腰带。
青年身上的衣物啥时间松掉,垮在腰间。
“这……”
这完全不公平啊!
鹤鸢双手用上,开始解应星衣服上的盘扣。
百冶的制服下还有一件内搭,被他硬生生的扯开。
应星看他,像是在看小猫撒野一样,由着他将只有几套的百冶制服撕得破破烂烂。
若要鹤鸢说,应星哥都扯烂他那么多丝袜了,他只是扯了个内搭而已,怎么了!
怎么了!
“没怎么。”应星翘着唇,舒展身体给鹤鸢抓挠。
好可爱。
鹤鸢在他身上疯疯闹闹,也把他身上的火气给纾解了。
又是一室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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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来晚了,今天事情有点多。
谴责无良老板。
明天看看能不能补吧。
罗浮仙舟
时间在备战以及螺丝咕姆时不时来播报销量的电话中流逝。
鹤鸢觉得蛮有趣的。
他又不是螺丝咕姆的上司, 怎么这智械人还每个月雷打不动地给他打电话,说这个月的香水卖了多少。
他将这件事像笑话一样说给应星听。
正在他身下耸动的男人手指握紧,在臋肉上留下青紫的掌印。
“是觉得他烦么?”应星不动声色地问。
鹤鸢摇头, 黏糊糊地亲上去,“没有…嗯……就是觉得挺有意思、挺奇怪的。”
螺丝咕姆有时候汇报的时候很奇怪, 像是很熟悉他的心情变化和举动, 总是踩着底线探听近况,在他即将烦躁的时候适时离开。
应星搂紧他, “那以后把这件事交给我怎么样?”
如果觉得烦的话。
鹤鸢察觉到一丝不对劲, 故意说:“但我觉得他说话挺有意思的……啊——”
应星将手指探了进去。
鹤鸢生的不是很浅, 但百冶天赋过人,一进去就能找到那一处。
“怎么?应星哥这是要管我的收入了?”他主动捏住男人的脸颊,蹭蹭鼻尖。
应星发觉他的调笑,便不将螺丝咕姆放在心上。
“我的钱不都归你管了么?只是帮你记账、顺便查查打来的钱是否属实。”
这就是在悄悄上眼药,暗戳戳地说螺丝咕姆可能没信用,隐瞒真实销量了。
鹤鸢看穿了恋人的心思, 觉得应星怎么都好可爱。
“应星哥吃醋啦?”
应星坦然承认:“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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