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龙露出委屈的神色,“是黑龙先的…我不服气,所以就……”
鹤鸢没好气道:“几把长在你们身上,又不在我身上,自己控制不住,就不要怪别人!”
“而且你还有另一个选择,那就是告诉我,而不是和祂同流合污!”
白龙低头忏悔,手却还抱着鹤鸢的腰。
“不要分开好不好,我保证不来小动作了。”
已经尝过了滋味,祂们哪里舍得放手。
鹤鸢心硬如铁:“不,就分开一个月,让你,还有祂都长长记性!”
“对了,顺便也通知一下黑龙,祂这个月也和我分开。”
说完话,鹤鸢怕自己再一个控制不住的心软,立刻转身回去了。
独留白龙一个人在原地。
在祂的身后,跟上来的饮月正兴奋地捂住嘴,眼里冒着星星。
龙尊兴奋到完全没发现,他在刚刚跟上的时候,就已经被龙祖发现了。
但龙祖没有将他揪出来,而是顺水推舟。
龙尊们是龙祖的血脉,只要祂想,能随时感受到某位龙尊一样的感触。
祂的血脉,自然也是祂的一部分。
鹤鸢在无知无觉中,已经踏入了龙祖临时搭建、却足够精巧的陷阱。
他浑然不觉地回到宫殿,打算挂机一个月去休息。
却在当天夜晚迎接了一位访客。
一位与丹枫一模一样的人,饮月君。
他悄悄的从窗户溜进来,将自己放在被窝里,等着鹤鸢掀开他。
饮月君不清楚这附近的守卫为什么这么松懈,他疑惑,但他更像抓住时机。
他才是最先发现鹤鸢的持明,他才是应该和鹤鸢成婚的那个人!
心中的不甘与对鹤鸢的喜欢,化作一往无前的勇气。
被抓住了又怎样?
他被抓住一次,下一次就不会被抓住,再下一次,他会成功。
饮月紧张地将自己脱的只剩一件布料,紧张地缩在被窝里等人。
或许是开窍的缘故,这几日的他成熟许多,身量愈发高大,已经能将鹤鸢圈在怀中,紧紧扣住他的手进攻。
这样大的人就算缩起来,也会有明显的鼓包在。
鹤鸢走出浴室时,便看到自己的床上有个可疑的凸起。
他沉默了一会儿,带着还未擦干的水珠来到床边,一把掀开。
里头的饮月就这么露出来了。
看着这张与丹枫一模一样的脸,鹤鸢还有些恍惚。
他跟丹枫没过几天正经夫妻的日子,现在看到这张脸,竟然有了浓浓的愧疚和补偿心态。
不行,不能这样。
他不能将面前的人当成丹枫,饮月应当有自己的名字。
而且饮月的性格也和丹枫不同,他们不能混为一谈。
好险,差点就要成渣男了。
鹤鸢缓缓松一口气,坐在床边,“你先起来穿个衣服。”
就这样穿个裤子过来…是不是太奔放了?
饮月眼睛一亮,立刻起身去衣柜,“不经意”地露出自己的身躯。
像是孔雀开屏一样。
鹤鸢无奈扶额,拽住他的手,“我的衣服你穿不上,你自己的衣服呢?”
鹤鸢的衣服都是黑龙和白龙量体裁衣、贴身制作的,旁人一点都套不进去,最契合的只有鹤鸢本人。
饮月去衣柜要干什么……?
鹤鸢有时候希望自己不要这么秒懂。
饮月乖乖坐在他旁边,拿过自己带来的衣服,只套了一件上衣。
动作又停下来了。
鹤鸢看着他的脸,又有点心动的感觉。
没办法,饮月君的脸实在太权威了,面前这位的性格更是从未体验过,让他有些蠢蠢欲动。
鹤鸢清了清嗓子,问他:“你会吹头发么?”
饮月点头,“我会!”
他的视线来到鹤鸢湿哒哒的墨发,很有眼色道:“我帮你吹,你今晚让我留下来。”
不是恳求,而是微妙的带点命令。
像是龙尊还未接受自己处于下位地位,硬撑着一般。
实在有趣。
鹤鸢笑了笑,“那你半夜闯进我的房间,这件事怎么算?”
饮月嘴硬:“那、那哪里叫闯!你既然答应了,那我就不算闯!”
鹤鸢笑得扑到在他身上,散发着馨香的躯体就这样被他揽入怀中,无法割舍。
饮月红了脸,着急地为自己辩驳:“你笑什么!”
鹤鸢的手往上,慢慢环住他的肩膀,身体也靠了过来,一下子坐进他的怀里,被他圈住。
饮月磕磕绊绊地说不出话,眼神乱飘,“吹、吹头发的东西在哪里?”
鹤鸢将侧脸靠在他颈窝,湿哒哒的发丝黏在他身上,与那股甜香一起渗透进来。
恍惚间,觉得自己进了蜂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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