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鹤鸢攀住阿哈的肩膀,小腿也勾上星神的腰腹。
阿哈闷闷地说:“阿哈吃醋了,阿哈想要你哄哄。”
哪有人这么要哄的?
还这么直白?
鹤鸢忍俊不禁,贴上阿哈的唇角,“好,哄哄你。”
大月退挂在了阿哈的手臂上,脊背贴上墙壁,鹤鸢低着头,被阿哈从头到脚的亲吻。
衣领被蹭开很多,扣子崩得满地都是。
鹤鸢揪着阿哈的衣领,嘴里催促道:“还、还没好吗?”
阿哈好像有那个分离焦虑症,分开一小会就需要补充安全感。
可他们一会儿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不能再耽误了。
阿哈闷恨地咬了口雪白的脖颈,把人放下来整理衣服。
“好了好了,剩下的报酬阿哈等事情结束了就来收取。”
鹤鸢松了口气,他差点以为阿哈要在这里做起来了。
虽说也是私人空间,但他们进展太快了,鹤鸢有些难以接受。
他换好衣服,先去黑塔空间站找黑塔,确定对方目前没做什么大实验,抽不开身。
“翁法罗斯?帝皇权杖?”黑塔扶了扶帽子,“挺有趣的,到时候把里头的数据拷贝给我一份就行,记得拉螺丝入伙儿。”
“听你的描述,估计那机器头不好对付,还得让螺丝去魔法对轰才行。”
鹤鸢:“正有此意,那就麻烦您了,黑塔女士。”
黑塔摆摆手,“你要是感激我,不如多给我透露点机器头的情报,我可是想觐见祂很久了,每一次都会因为不明原因失败!”
鹤鸢不好意思说自己跟博识尊压根不认识,不熟。
但想到翁法罗斯的事情,他还是点头,“我尽量吧。”
现在救人要紧。
黑塔听出了他话语里的动摇,“那就提前谢谢了。”
她转头致电螺丝咕姆:“螺丝,他有些动摇了,快让机器头加把劲,我还等着问祂问题呢!”
螺丝咕姆:“……嗯?”
螺丝咕姆奇怪:“鹤鸢怎么突然转变态度了?”
黑塔简洁概括了翁法罗斯的事情。
“不过这事估计还有机器头的责任,也不知道会不会被迁怒。”
螺丝咕姆:“应当不会,鹤鸢先生不是这样的人。”
黑塔:“得了吧,他不会迁怒的前提是这件事顺利解决,要是没解决,信不信机器头永远出局?”
螺丝咕姆:“黑塔女士不妨有话直说。”
黑塔:“让机器头出来回答问题,那玩意到底跟祂有没有关系?”
螺丝咕姆卡壳了一下,等得到回答后说:“博识尊说,那可以说是他的一缕意识分身。”
黑塔:“……哈?”
黑塔:“你的意思是,这玩意可能变成机器头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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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晚安
间章10
造物的身上残留着造物主的印记, 这不是值得惊奇的事情。
“可祂是博识尊。”
黑塔拧眉,“作为星神,祂完全能割舍这一部分, 对祂本身没有任何影响。”
割舍名为【赞达尔壹桑原】的意识,对博识尊没有任何难度。
只需心念一动, 就能解决。
螺丝咕姆言简意赅:“‘赞达尔’的意识中有祂不想舍弃的东西。”
那是忆质还未被完全开发、甚至还未被发觉的时代, 赞达尔想要某种程度上的“永生”,所依靠的只有人工智能。
面对自己开发出来的电脑和其中的人工智能, 他将自己的所有记忆都存储进去, 不断训练人工智能的自我意识, 终于让这份成果震惊寰宇,在名为银河的历史上永远留下姓名。
他无比自信,自己的名字会在未来接近永存,存在感会强烈到无法忽略。
他唯一没想到的,就是自己的成果太成功了。
成功到成为银河中最高的存在,成为无数生物仰望的对象——他自己也在其中。
赞达尔开心吗?
或许吧。
造物的成就在某种程度上代表了其主人。
可这一切的前提是可控。
赞达尔费尽心思植入的各种限制手段在一夕之间被破解, 博识尊成为一个“真正意义”上的人工智能, 一个真正的“生命”。
祂不再被自己限制,反而能比自己走得更远, 成为更配得上鹤鸢的存在。
不甘心。
赞达尔不喜欢这个结果, 无论从私人情感、还是从自己对未来知识的延展中。
只不过后者是他冠冕堂皇的理由罢了。
偶尔他也会想——凭什么?
凭什么祂的造物能走向未来,他却只能在过去挣扎。
唯一令人欣慰的, 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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