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户要求做成悬案。悬案是什么意思,不用我给你解释吧。”
她毫不动摇地直视言颜:“她见过你,就算你不杀她,为了不惹麻烦,我也会帮你灭口。”
可言颜没有回答洛川,她的视线落向了屏幕,夜视镜头如此模糊的画面中,她仍看清了年轻女人脖子上一条清晰的、可怖的红痕。
言颜的睫毛微微颤了一下。
…
第二天,在洛川恨铁不成钢的叹息中,言颜又一次换上修理工制服,前往蓝映月家。
正值午后,阳光大好,蓝映月倚在门口的石柱边,静静地抽烟。
烟尘随风飘来,言颜微微皱眉,轻咳两声。
蓝映月穿得比昨日保守,一条闪亮的chocker完美遮挡了红痕,也抵挡了一些眉宇之间的郁色。她把烟拿远些,抖掉烟灰,微笑看逐渐走近的言颜:“不喜欢烟味?”
“小时候被烟熏过,伤了嗓子。”言颜简短道。
蓝映月没再抽下去,直接把烟头掐掉,用熟稔的姿势揽住言颜的肩膀:“来,进来尝尝我做的新菜。”
言颜向来讨厌肢体接触,可皮肤感受到蓝映月的温度时竟没有半分反感,只略有些僵硬。
“你不是说空调坏掉了吗?”她问蓝映月。若不是她打电话给维修公司,指名让昨天的员工负责,言颜不应该来此——她来得越少,越不会引起嫌疑。
蓝映月狡猾一笑,坦荡道:“骗人的,不找点理由怎么把你叫过来呀。”
“放心吧,工时费和小费我照付的。”她像昨天一样把言颜按在椅子上,这一次,端出的是一盘热气腾腾的炒年糕。
“好吃吗?”蓝映月仍坐在昨天的位置,只是姿态要放松得多,一双眼睛亮亮的,像只小猫。
言颜没有犹豫,吃到的第一口便由衷赞道:“这是我出国后吃到最好吃的东西。”
蓝映月掩口而笑,眼角翘起的弧度都十分勾人:“那昨天的小馄饨呢?”
言颜放下筷子,沉思一刻,正色道:“并列第一。”
蓝映月俯身,美艳的脸和丰满的胸脯一齐倾向言颜:“嘴真甜。”
言颜的半边身子都因为她的靠近而颤抖,一贯清醒的大脑此刻陷入一片空白,就这样错过躲开的时机。
阳光从屋外洒落,就在两人的影子即将交叠时,蓝映月的项链忽然散了。
“啊……”一道略做作的惊呼,耳机里的洛川冷哼了一声。
项链还没落地便被言颜接住,她将东西递还,目光则不自觉地落在了蓝映月用手捂着的脖子上。
现实里的伤痕远比屏幕上的可怖,不仅有红痕,还有许多细小的擦伤,虽结了痂,但因为被金属项链压着,已然发肿。
二十余年杀手生涯,言颜的大小伤口几乎没断过,若放在自己身上,这点小擦痕都不能被称作伤,可当它们出现在蓝映月的身上时,言颜的第一反应是心惊。
回想起昨晚所见科林斯粗暴的动作,言颜的眸子冷了下来。
“抱歉,我……”蓝映月面露窘态,飞快接过项链重新遮住,可手指在脖子后面几次动作,均没能把带子扣好,反倒让金属片擦过伤疤,刺痛下浑身一抖。
“别带了。”言颜按住她颤抖的手,“这样会让伤口恶化的。”
蓝映月的目光滑过言颜做过伪装的面庞,像被她真挚的眼神烫了一下似的,瞳孔一颤,紧接着落下两行热泪。
她一下攥住言颜的胳膊,眼睛睁得很大,由此更加楚楚可怜:“她对我不好,一直都不好,我跟她提了分开,却被她……被她……”
她哽咽着说不出话来,而言颜已被她的哭泣绞得心疼,抬手要去擦泪。
耳机里的洛川冷笑,径直开口叫醒言颜:“她往菜里放迷魂药了啊?睁眼说瞎话你看不出来吗?”
洛川说的是实话。科林斯对蓝映月并非单方面的施虐,只光昨晚,蓝映月挥鞭子的次数也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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