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俞公寓的装修风格很符合肖晏对他的刻板印象，简约现代，没有什么多余的装饰物，排开地上铺着的灰色的羊绒地毯外，一眼看去全是黑白配色的家具，比起家，可能更像个酒店房间。
“随便坐会儿，”白子俞给他倒了一杯咖啡，“我去把东西拿出来。”
语气平得好像他要拿的是文件而不是情趣用品。肖晏腹诽。
不过，即使白子俞的态度比较冷淡，光看着他进房间的那几步，肖晏就觉得来这一趟够值了。
白子俞在家里穿的是一套丝质睡衣，宽松的剪裁与流线型的廓形完美结合，细腻的肌肤看起来若隐若现，透露出珍珠般的光泽，每一步行走都漾起一小片轻盈的布料摇曳，贴在纤细的脚踝上，让人不由得顺着线条看向那双赤足，看着光洁如玉的脚背被羊绒拂过又滑离。
肖晏喉结滚动，忍不住回忆起他鞋尖压在自己脸上的感觉。
“我们开始吧？”他出神的空当，白子俞已经抱着一大堆乱七八糟的道具回到客厅。
饶是肖晏听白子俞说过他出于好奇买了不少东西，也没想到会多得两手抱不下，见状，讪笑道：“子俞，这是不是有点……用不完？”
“当然不会每样都用上。”白子俞弯腰将小玩意儿们摊在沙发上，朝他扬了扬下巴，“总之你先跪好吧，我来给你挑几个。”
肖晏心里一颤，见白子俞已经开始兴致勃勃地挑拣，便也不再多嘴，走到他身前，顺从地四肢着地，跪了下去。
没有白子俞的明确指令，肖晏没敢抬头去看他手上如何动作，只听得一阵叮当碰撞声，接着，下巴被那排白皙修长的脚趾挑起，逼他直视自己。
“现在是什么感觉？”白子俞眯了眯漂亮的眼睛，把玩着手里的链子，轻笑一声。
光滑无瑕的皮肤和自己紧贴着，让肖晏心神恍惚，发怔地看着眼前仿佛雕刻而出的乳白足背。青色的血管在其下轻轻勾勒，增添了一份流畅的柔美，连脚踝骨与小腿的过渡处都没有任何过分的肌肉或凹凸不平的地方，形成一条完美的曲线。
没得到回答，白子俞有些不悦，用足尖在他下颌摩挲着，声音低沉：“不听话的小狗可是要被惩罚的。”
闻言，肖晏连忙抬起头，哑着嗓子开口：“感觉……很兴奋。”
“好敷衍啊。”白子俞居高临下地踩了一下他胸膛，微微蹙眉。
“唔……”肖晏倒吸一口凉气，咬了咬唇，低声道，“想给主人舔穴，让主人狠狠踩我的狗屌。”
白子俞这才满意地笑出声来，俯身将早已准备好的项圈套在肖晏脖子上，凑近他耳边，语气轻快：“诚实的狗狗才会有这样的奖励呢。”
“喜欢吗？”白子俞拉了拉狗绳。
链子没有收紧。肖晏能感觉到，脖子上冰凉柔软的皮质项圈只轻微抖动了一下，半点没有勒住咽喉，但周遭的铃铛声错落着响起，仍让他心跳加速，咽了咽口水，才道：“喜欢。谢谢主人。”
“那就好。”白子俞看着他瞳孔霎那间的收缩，满足地起身，笑道，“陪主人散散步吧。”
腿间的帐篷已经支起来了，肖晏身子有些发热，此刻最想做的当然不是什么散步，就算不能插入，哪怕白子俞帮他抚慰一下也好。但白子俞似乎故意无视了他的眼神，自顾自绕到他身后，示意他径直向前爬行。
肖晏强忍着欲望，模仿着狗的样子，手脚并用地在客厅爬了一圈。
这个程度的运动量对肖晏来说比喝水还简单，而且地毯很柔软，他的膝盖和手掌倒都被保护得不错，单单论这套动作本身，除了屈辱一点，似乎只会让那根垂在下边儿的肉茎和两枚囊袋因摩擦而感到些微不适。
但白子俞明显不想让他太好过。
只要肖晏爬慢了一些，拴着的项圈便急剧锁紧，直到他脖子涨红着加快些速度才会重新放松，而快得过了头时，白子俞则好整以暇地定住脚步，等绷直的狗绳扯得肖晏喉结被勒得生疼，不得不跟着他停下来，小心翼翼调整步调。
至于标准尺度，那都是随白子俞心情而频频更改的，肖晏每次以为自己找到规律，稳步按照这个节奏去爬行，就会立刻被白子俞用让他濒临窒息的束缚来惩戒他的傲慢。
待到一圈爬完，肖晏大脑都有些缺氧，艰难地喘着气，呼吸也粗重了许多。
“这么爽吗？”白子俞微微蹲下身子看他。
极端的痛苦对肖晏来说的确近乎快感，他费劲地点点头，反应慢半拍地挤出一声“是”。
白子俞看出他眼底的乞求，又低头贴近他几分，彼此间的气息也交融在一起，含着笑意轻声道：“乖孩子……主人亲亲你来做奖励吧？”
肖晏瞬间精神一振，乖顺地仰起头，看到那两片柔软饱满的唇瓣缓缓降下时，不禁心跳加速，毫不犹豫地想要迎上去。
然而一阵猛烈的窒息感顷刻袭来。
白子俞握紧了手上的链子，没有再向下迁就他，反而凝视着他目光里的灼灼火焰，低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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